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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风煞魔窟(第1页)

怀里恬淡的香气袭人。  是夜君泽从未在别的女人身上闻到过的香气。  他不知道明溪从不用香水,这是一种自然的体香。  他不自在地撇开头,"你勒死我了......"  电梯关上前,那个张总又冲上来。  眼眸赤红,凶神恶煞的样子。  "放、放下!"  他样子凶,但明显是不正常的凶,像是中了某种药。  夜君泽收敛懒散的神色,单手托着明溪的后背,一秒站得笔直,声音是少年人特有的冷戾和狂妄。  "来试试"  张总怔了怔,刚要冲上来,就被夜君泽凌空一脚踹翻!  "嘭!"  一声巨响。  成年男青年的力气,可比中了药的明溪大太多。  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张总摔得七荤八素,嗷嗷惨叫!  电梯门关上。  夜君泽按了下行。  想着小女人这模样,应该先送去医院。  密闭的空间,只剩两个人。  潜意识里,明溪觉得夜君泽勉强算个安全对象。  首先他对她没兴趣,再来都是世家相识,他不会对自己怎样。  压迫感和惊吓感消失后,明溪只觉得喉咙跟胸腔像是在冒烟,全身都热。  细腰柳条似的,没什么力气,温温软软地塌在男人身上。  夜君泽觉得自己抱了个烫手山芋。  推也不是,但靠得太近......他受不了!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额角都是汗。  此刻,明溪睁着眼,思绪却不受自己控制。  她感受到自己呼吸越来越沉,身体也更加滚烫。  药力快要战胜她的意识,一切都在失控。  她胡乱地扯了下衣服的领口,看向夜君泽,一双眼睛红红的,尾音带着颤,"麻烦送我去医院......"  简单的一个动作,被她做得说不出的欲。  夜君泽受够了!  觉得自己全身都着火了。  而明溪强撑着说完这句话,所有的自制力几乎瞬间土崩瓦解,贴得更近了些。  "草!"  夜君泽猩红着眸,隐忍地暗骂一句。  明明中药的不是他,他却觉得如野火燎原,全身上下都烧起来了。  "叮——"  电梯门打开。  新鲜的空气涌进来,让夜君泽如释重负。  他快要爆炸了!  刚想出去,一道阴冷的男声勒住他的脚步。  "放开她。"  夜君泽顿了顿,抬眸看到说话的竟是傅司宴,脸色莫名了几分。  "哥"  男人漆黑的眸里有深邃的情绪翻涌,冷冽至极。  "小寡......"  夜君泽咳了声,改口解释道:"上官小姐好像中了药,我得送她去医院。"  他不知晓明溪同傅司宴的关系,只当他哥怕他惹麻烦,遂又保证道:"没事,我就送她去下医院。"  傅司宴狭长的眸子轻挑,乍一看戾气横生,让人惧怕。  "我让你松手。"  他再次开口的同时,一个伸手已经扣住女人的手腕将人拽进怀里。  ‘嘭’的一撞。  明溪觉得自己像个被输送的货物,被输送进一个微冷的怀抱,但身体却对这个怀抱出奇的信任。  比起夜君泽的安全感更甚。  傅司宴进了电梯,直接按了b5,去地下。  夜君泽手上空空如也,看着明溪毫无负担地窝在男人怀里,胸腔乍然生出点不甘的情绪。  草!  这女人怎么什么人都能亲近。  他看着脸色冰冷僵硬的傅司宴,唇角动了动,刚要说话,电梯打开了。  傅司宴没有一丝犹豫就抱着明溪往前走。  "哥!"  夜君泽终于叫出声,不自觉阻拦道:"这样不太好吧,被人拍到......"  傅司宴脚步微顿,看向他刚刚抱过女人的双手,眼神嗜血冰冷。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  夜君泽有一瞬觉得傅司宴看他手的样子,像是要把他的手剁掉。  这时,周牧迎了过来,脸色严峻报告。  "傅总,外面的记者暂时阻拦了。"  不知怎么回事,今晚突然爆出新娱传媒老总潜规则的大瓜,  紧接着,大批狗仔涌现,齐齐拥堵在酒店门口。  如果这个时候,明溪这样出去,势必会被第一时间曝光。  傅司宴已经把女人塞进车里,自己也屈身进去。  徒留夜君泽还在原地纳闷中。  他脚一抬也想跟着上车,却被周牧阻拦。  "夜少,出了点小问题,还麻烦你带这位小姐出去,吸引外面狗仔和记者的注意,好让我们送夫......"  周牧顿了下,立即改口,"明小姐去救治。"  夜君泽一听这情况,当即义不容辞,撇头让女人上车,然后发动引擎,飙出去。  等夜君泽的车吸引走大批注意力后,黑色豪车才低调地从另一出口驶出。  路上。  明溪的理智撑到这会,早已经全部崩塌。  好热......  好难受......  仿佛有无尽的火焰在她心里往外烧,身体里的液体被烤得一滴不剩,双手双脚都虚软无力。  有一种莫名的空虚,不断搅动着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她觉得自己像个失去水分的水袋子。  满脑子都是想要被填满的念头。  身体简直是备受煎熬。  "别动。"  男人沉声制止她再近一步的念头。  知道她需要抒发,大掌扳正她的身子,不让她整个贴上来。  否则,应该会更想要。  谁料,身子远离了,明溪却像个小奶猫,迷离着红红的眼角,把头靠过来。  潜意识里她觉得这是可以解渴的物体,便隔着衬衫蹭了蹭......  坚硬的胸脯,属于男性独有的体热,无一不再加速刺激她的神经。  顿时,不仅脸上,身上也开始泛粉,从里到外都是诱人的春色。  傅司宴的喉结滚动了下,有点不耐受,按住她的肩,问周牧,"还有多久到"  周牧看着手机,目不斜视,不敢多向后面看一眼,紧张回道:"最近的市一院被记者蹲点了,恐怕没法过去,第二选择的医院,大概要四十分钟车程,您看"  四十分钟......  傅司宴垂下眼皮,看着怀里眼眸泛春的小女人。  恐怕四分钟都坚持不了。  他当即做了决断,屈着修长的手指松了松领口,吩咐,"去洲际酒店。"  离这里很近,也就不到十分钟的路程。  周牧点头,让司机往洲际开。  而车后,刚空出一只手的男人,突然觉得喉结一阵湿糯滚烫。  他咬牙,就看到一个小小的脑袋,伸出湿润的舌尖,猫儿一样,一下一下,舌忝他的喉结......  又像是觉得不解渴似的。  那个小小的舌尖收了回去,换了滚烫湿漉的花瓣唇,一下含上去!  这动作,简直就是在挑战男人!  瞬间,傅司宴抽了口气,俊脸隐忍到发黑。  而始作俑者这会根本分不清,怎么不难受怎么来......  就在她沿着喉结往下,继续惹火时,身子忽然被推到冰冷的车玻璃上。  一只大掌紧紧抵住她的肩膀,冷沉地命令她:"不许再乱动。"  明溪好委屈。  明明马上就能吃到肉,却被坏人阻断了。  她呜呜啜泣两声,肩膀还跟着一抽一抽的,口齿不清道:  "坏人,凶......"  傅司宴动作一顿,压着她肩膀的手稍微松了松,无奈叹气道:"不哭,没凶你。"  稍显温柔的声调,让已经迷糊的小女人更委屈,呜呜啕啕。  男人无奈松手,吩咐道:"挡板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