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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骨被夺帝女她觉醒神脉杀回来了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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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6章 壁画,娘亲真实身份(第1页)

青弦眼中落满星辰,她凑近权亦,吻在他眉心处。“一一,我也爱你。”她说得认真、郑重。权亦的心似被烫了一下,他紧紧抱住青弦。他想,他何其幸运,能遇到青弦,得到她的喜欢。如果被囚禁在乾坤镇邪塔的上万年,以及被镇压在下世界的几年是遇到青弦需要付出的代价,多来几次,他也愿意。两人温存了片刻,青弦再去看少女的尸体时,少女的尸体已经消失,而被摧毁的那些柱子也恢复原状。青弦惊讶地眨眨眼:“方才那人死透了吗?”她担忧少女如骨溪一样,是逃脱了。权亦点头:“她的灵魂已经被我击散,再无生还的余地,至于尸体为什么会消失……”他目光扫过周围恢复原状的柱子。“是被覆盖了。”对青弦动杀心的人,他都不会放过。曾经他太弱小,才导致在朝圣之都刺杀青弦的那个少年逃脱,可现在不会了。青弦放下心来,她看着权亦,忽然想到:“一一,你有办法复活院长吗?”再一次见识到权亦的实力,青弦心中不由燃起希望。权亦摇摇头:“我的力量是毁灭,并不能复活亡者。”青弦眸底的光暗了下去,但权亦接着道:“但你和江南忆可以。”“等你成为死亡之神,江南忆成为生命之神,你可以通过死亡之神的力量与权力,找到院长的灵魂,然后再由江南忆用生命之神的力量与权力,给院长新生。”听到这,青弦重新笑起来:“看来我们之前的推断是正确的。”之前行不规刚离开他们,他们六神无主,只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自己成神之后,神明的力量或许可以复活行不规。现在得到权亦肯定的答案,青弦一颗心彻底安定下来。只要能复活行不规,什么代价他们都在所不惜。“嗯,你们一定会继承神位,成为这世间最耀眼的神明。”权亦笑着道。“一一你要继承审判之神神位吗?”青弦好奇问。小八曾与她说过,权亦是邪神,是远古时期的神明,是与神界主宰,众神之首的天神一样强大的存在,也就是说,他的神位,应该在审判之神上。权亦轻笑一声,解释道:“审判之神神位并没有空出来。”青弦讶然。“审判之神是个严于律己的人,至今都在审判之神神位上稳稳坐住,审判之剑之所以会出现在我的身体中,是我夺过来的。”“当初插在我身体中,桎梏我灵魂,封印我力量的那把剑,就是审判之剑,当年审判之神将审判之剑一分为二,其中一把用于镇压我,与我一起进乾坤镇邪塔,他则用另一把,继续做他的审判之神。”“后来你将审判之剑拔了出去,它就落到了我的手中,我用它杀出乾坤镇邪塔,但众神早就埋伏在了外面,我刚挣脱封印,实力还未恢复,所以再次被他们镇压。”“当时觉得审判之剑用得挺趁手,于是契约了它,带着它一起到下世界。”“我被封印进一具人族的躯体内,与我灵魂相连的审判之剑就成为了我的伴生武器。”“所以我并非神之继承者。”青弦听完,更惊讶了,没想到当初刺穿权亦身体那把锈迹斑斑的剑竟然是审判之剑。意识到已经在这里停留了一段时间,青弦拉着权亦,准备寻找离开的大门,去与楚鱼他们会合。权亦说,他们被传送到了不同的地方,他之所以能找过来,是依靠圣灵仙戒的戒灵指路。两枚圣灵仙戒的戒灵间,有特殊感应,所以即使分开,也能感应到对方的位置。青弦询问权亦给他那枚圣灵仙戒的戒灵取了什么名字。权亦道:“还没有取名字,阿弦,你给圣灵仙戒戒灵取了什么名字?”青弦:“大毛。”权亦不假思索:“我的便叫二毛吧。”他们走到墙边,忽然,青弦脚步一顿,权亦跟着停下来。青弦的注意力被墙上雕刻的壁画吸引。壁画中有各式各样的海兽,也有美得雌雄莫辨的鲛人,还有许多似乎是其他种族的男男女女。其中有一道女子的倩影令青弦十分熟悉。她有着一双如天空般湛蓝的眸子,金色长发披散着,仿佛太阳的光辉洒在发间,美得耀眼夺目,背后一对雪白的羽翼展开,手持天使之刃,意气风发。虽然只是一个侧颜,但与青弦记忆中娘亲的脸却是重合在了一起。她失神地望着,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壁画前,抬手,指尖轻轻拂过壁画凹凸不平的轮廓,似乎隔着画像,触碰到了那个她日思夜想的人。权亦虽然不认识壁画上的女子,但见青弦反应,以及女子明显的天使族外貌,他大抵猜出她的身份。他目光往旁边移了移,看到了似乎在与女子并肩作战的另一道熟悉身影。是前不久他们才见过的海神。半晌,青弦收回自己的手,也注意到与女子并肩而战的海神。她轻轻蹙眉。对画像上女子的身份有了怀疑。她……会是娘亲吗?仔细观察,女子的容貌与她记忆中的娘亲只是有些相像,并不完全一样,而且,娘亲怎会与海神认识?青弦盯着壁画上女子的脸,心中笼着万千思绪。如此相像,这个女子就算不是娘亲,或许也与娘亲有关系。青弦目光挪到女子一双蓝瞳上,她记忆中,娘亲也有一双这样的眼睛,再联想到自己的灵武天使之刃。青弦顿时恍然。她的娘亲真实身份是天使族。可为什么会成为人族圣域微生古族的小姐呢?难道曾经带走娘亲的人是天使族的人?有了这个猜测,青弦对于寻找娘亲这件事,顷刻间有了方向。她又在周围的壁画上看了看,并没有再发现疑似娘亲的身影,青弦只得放弃。她转头对上权亦的目光,轻轻笑着道:“壁画上的这个女子很像我的娘亲。”青弦与权亦相携着,一边走,一边说起那日从朝圣之都分别后发生的种种事。